无卿_丹鹤檀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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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车的老司机【也许不日将会有车】

【剧版棋魂】【俞光】《悟兰因》(一发完)

文前预警:

1、是脑洞激情上头产物!全文6K,而且是死线摸鱼只花了三四个小时所以比较粗糙,各位看官将就吃吃。

2、就,确实,平心而论,有点OOC吧,请多包涵。

3、对围棋了解非常粗浅,文中涉及的地方如有谬误请指教。

4、是古风AU!秉持我一贯喜欢搞和尚的醒脾【但其实这里也没有搞到】!!!不行就点叉好吗

5、性质是甜饼!!!是甜饼!!!卑微地想要评论??


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以下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1、

    天阴云聚,似是要下雨了。

  外头隐隐响起一声闷雷,歪在蒲团上看画本子的小少年猛地一惊,将话本一横,匆匆起身向院子里奔去:“糟啦,衣服还没收!”

  少年装束奇异,一身灰扑扑的僧衣,倒是留着一头黑发扎成一束,而不是剃了一个光光的脑壳。

  他紧赶慢赶将衣服收进屋里,那蓄了许久的急雨才落了下来,不知怎的,深秋时节竟还有雷雨。

  雨声里,寺院敲响晚钟。

  少年名唤时光,并不是寺中僧人,不是带发修行,甚至连居士他也只能算得上半个。当年时家的小公子生来体弱,被下了八字轻命薄的批语。时家夫妇疼爱幼子,如何忍心孩子夭折,只得寻了法子将他托到寺庙里寄名养着,希冀求得佛祖垂怜。

  城外灵山上有一古刹名曰兰因寺,据说很是灵验,时光便被寄在此处,兴许真是冥冥之中有神佛护佑,年幼孱弱的身体竟真的慢慢好转起来,便又被父母接回家中,只是每年夏秋两季,总要到兰因寺中小住几个月。

  兰因寺有条规矩是不养闲人,所以纵然时光算个富家公子,也不能带仆从随侍,生活起居的杂活都得亲力亲为,比如,自己浣洗衣物。

  

  入夜的时候僧人下了晚课,时光撑了把伞,从客舍向僧寮走去。

  他轻轻叩响了一扇透出昏暗灯光的窗扉。

  “吱呀”一声,木门被一双修长的手从里轻轻推开了。一个穿着和时光同样灰扑扑僧衣的小和尚站在半掩的门里,一双眼黑亮。

  时光没心没肺地笑开:“楸木师傅!”言罢很是自来熟地从门缝里挤了进去,滴水的伞收起放在门外。

  小和尚好像全然熟悉他这般做派,只是无奈地轻轻叹了口气:“施主这次又来做什么呀?”

  小和尚和时光年岁相仿,自小就长在寺中。他自然不是法号叫楸木,实话说,时光看上去跟人熟得很,到现在也不知道人家法号究竟叫什么。

  唤他楸木师父,只是因为时光初见他时,他正在打磨一方楸木做的棋盘,时光便干脆叫人家楸木师父了。

  兰因寺有一奇,奇就奇在,寺中僧人除了精研佛法,更个个是纵横十九道上厮杀的高手,据传几位辈分高的大和尚更是国手级别的棋士,远在京师的好弈的达官贵人都会千里迢迢赶来,只为与寺中人手谈一局。

  时光本算不上喜欢围棋,只是见了一次楸木独自坐在棋盘边打谱,便好像着了魔一般,硬是缠着楸木教他下棋,楸木烦不胜烦只得应允。楸木性子沉静,时光性子跳脱。截然相反的两个人,大概是都缺适龄的玩伴,竟也颇处得来。

  时光九岁时开始学棋,竟不知是真于此道之上有天分还是怎的,如今的棋力还真有了几分足值称道的地方。他若在寺中住着,闲来无事最喜欢找楸木师父对弈,今夜也不例外。

  这一局楸木师父中盘便胜了,时光投子认负。时光往后一仰躺倒在榻上:“我同几位老师父对弈也能有输有赢,怎么到你这里还是十有九输?”

  时光还真同楸木师父的师叔辈的几位下过棋,有小胜,也有略输半目,唯独在楸木师傅这里被杀得落花流水片甲不留,郁闷都要郁闷死了。

  楸木师父分拣棋子,头也不抬地说:“嫌输了不高兴,又何必来找我下棋?”

  时光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,讨好似地伏在棋盘上,凑到人跟前:“哪有,我最喜欢同楸木师父下棋了。”

  天色黑透,连月亮都向西沉去。楸木师父别过脸去,道:“施主该回去歇息了。”

  时光精神得很,甚至还想再来一局,但是主人送客也没有多留的道理。夜深露重,楸木师父还给他找了一件厚衣服披上。

  推门望去,雨已经停了。当真是夜色如洗,月色如练倾泻下来,中庭一片雪似的银白。月色中时光回身向楸木一笑:“楸木师父,那我走啦。你也早些歇息吧。”

  楸木看似很冷淡地点点头,目送他远去,然后掩上了门,用手捂住自己发红发烫的耳尖。

  

  第二日时光又来,一照面便笑吟吟道:“楸木师父,昨日我把伞落在这里啦。”然后又借着来都来了的缘由,占据了楸木除了每日功课和洒扫活计之外全部的时间用来对弈。

  时光虽然惯来是精力充沛,像快燃不尽的火炭,也鲜有兴致这么高昂的时候。楸木纳罕,问他缘由,他气鼓鼓道:“我爹娘要来接我回去了,下次来寺里恐怕要等到明年,又不知多久不能同你下棋,今日自然要下个够本!”

  楸木一愣,不自觉将手中白子捏得紧了。

  时光……确实只是在兰因寺中小住的。他们也算相识多年,每年都要经历这般的离散与相聚。

  时光“嗒”地落下一子,唤他回神:“可稀罕,楸木师父这是舍不得我啊?”

  楸木像是修了闭口禅一般,自然是说不出舍不得这样的话,任凭时光怎么逗弄也不还口,只是手下棋风更见凌厉,数手之间已经将黑子大龙困死。

  “我这都要走了,你也不肯让让我啊!”棋枰前传来少年的哀嚎。

2、

  翌日时光便返家去了。楸木仍是每日早起做功课,做些杂活,闲暇时,一个人打谱,做死活题,生活本是一潭死水,时光是掠过的水鸟,带起生机勃勃的涟漪,可水鸟总要飞离,死水仍是死水。

  于是日子如水似的淌过去。

  转眼间进了腊月,抵近年关。这日兰因寺的小沙弥在清晨开了寺门,被石墩边上倚着的人影吓了一跳。他年纪虽小,却也认得这位施主的,小沙弥以为他只是睡着了,可是同他说话又不醒,吓得不轻,忙去唤了平时同这位施主最熟络的师兄来。

  楸木便来了。

  他不知道时光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回到兰因寺,但他见到时光,只觉得心都揪起来了。

  时光这些年虽然看着康健,但是娘胎里落下的弱症是一辈子都轻忽不得的。腊月里滴水成冰的时候,山上唯有更冷,他衣衫上都落霜,在这里坐了至少半夜,眨眼间就够他烧得不省人事。

  他将时光暂且安置在自己房中,吩咐小沙弥去找寺里擅医术的师兄来为时光看诊。时光烧得两颊嫣红,还昏蒙蒙地说胡话。

  这一病便是三天,热度才渐渐退下去,第三天夜里,时光终于睁开了眼睛。觉得有人喂了他一点温水,紧接着便是一口极苦的药汤,整得他差点吐了。

  他烧得浑身酸痛,眼睛好容易定上焦,只见楸木师父冷着脸端着瓷碗,正准备将那黑乎乎的药汁再给他来上一勺。

  “……楸木师父。”他嗓子也哑得很,“药太苦了,能不能过会儿再喝?”

  若是人的情绪能具象化,楸木师父此刻便是黑云压城城欲摧,他将瓷碗往桌上一撂,时光第一次见他高声说话:“这会子知道苦了?你自己回家一趟长的能耐,冬日里半夜上山还在外头坐一夜!那时候怎么不想想生病了得喝苦药?”

  声音复又低下去,几乎咬牙切齿地道:“你怎么……这么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!”

  时光本就带着病容的脸上神情更加黯淡,反问道:“我来这里的事,寺里传信给我……给我爹娘了吗?”

  楸木自小在寺中长大,有些疏于人情世故,却并不傻。时光显然是因为什么事情从家里逃了出来,来到兰因寺。他只身而来,自然是反常怪事,人精一样的师兄们早有人传了信,只是不知为何,过了两日时家还没有让人来接。

  他便沉默了,时光也懂他的意思,哑着嗓子道:“我爹娘要给我议亲,说是已经定下了一位姑娘,我不肯,我爹就把我关进祠堂,我想办法逃出来的。”

  像是被重锤捶了一记,楸木脑子发懵——议亲?也是,时光已经十六岁,这个时候才开始议亲在当朝已经算是晚的了。同龄人有的都可以当爹了。

  时光……竟要同人成亲了吗?

  楸木强自定了定神。

  “同人议亲不是好事吗?应当恭喜施主才是。”佛祖应当知晓弟子有多言不由衷,绮言妄语,造诸口业。

  “你个和尚,知道什么。”时光翻过身背对他,半晌没出声,良久才闷闷道:“我不想成婚。”

  楸木竟不知自己的双手何时紧紧揪住了僧袍,他强压住声线的颤抖:“为什么?”

  尘世间有千千万万的诱惑,千千万万条理由,那这其中有没有一点,是为了我呢?

  时光沉默许久,用被子将头一捂,闷声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
  “我怎么会喜欢一个素未谋面的姑娘?我为什么要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?”

  “我娘问我不成家立业想干什么?我宁可在山上跟你下一辈子棋我也不愿成那劳什子婚!”

  时光絮絮叨叨又抱怨了许多,楸木听着,一口气缓缓松下来。

  有这句话,其实便已经够了。

  

3、

  他第一次见时光的时候,也是九岁。

  他本是没落权贵之后,家人获罪,他侥幸逃得一条命,却也只能从此隐姓埋名在寺庙中度日,因为本朝崇佛,僧侣的名牒最是安全。

  家人出事的时候,他记事尚且模糊,也了无恨意。他本就是个很无趣的人,唯独对下棋还有两分执念。也许就这样在寺中长大,同师兄弟们下棋,就这样过完一个僧人的一生,也没什么不好。

  时光是那颗打乱他所有布局的棋子。

  那样活泼跳脱的性子。时光缠着他教他下棋,却连基本的规则都不知道,第一枚棋子下在空里;他在寺里伙房打下手,时光非要帮忙,结果却一手打翻他刚淘好的米;他偷吃贡品里的果子,借香客的长明灯看棋谱,还一不小心摔裂了他一手打磨的楸木棋盘。

  他像个麻烦精。

  但是也是时光,陪他一起扫过寺前的长街,陪他找齐断裂的念珠上的一百零八颗佛珠,日日同他对弈。庙里生活清苦,他记忆里的第一口甜,是时光从家里给他带的一小包饴糖。

  可他也是,这样温柔的一个人。

  时光,他一半的时间生活在方外,又有一半的时间投身入红尘中去。世外的清净,仿佛半点不沾身;红尘的喧闹与鲜活反而写进骨子里,又萦绕在周身。

  他的心,早已乱得不成样子。感情似乎来得毫无缘由,原来少年慕艾,并不因身处佛门清净地而削减半分。他爱慕时光,见之心喜;但是日日诵经,午夜梦回之时,又深陷于犯戒的罪恶。面对时光一双懵懂透亮、毫无阴影的眼,他所有隐晦的感情和欲念都像流淌在阴沟里的臭水,只配自惭形秽。

  抛开他僧侣的戒律不谈,他纵然还俗,也是一辈子见不得光的身份,更何况两人同为男子,世俗眼光下,何谈相守?

  他只能,一遍一遍地在心中诵经,恪守着友人的距离。

  就这样,偷来许多年的时光。

  如今该到头了。

  他可以一辈子孑然一身,守着自己身世的秘密,在寺庙里过完清苦平淡的一生。但是时光不该如此,他应当飞向水草丰沛的水泽去,而不是守着一汪只会日渐干涸的死水。他该……他该回到正途上去。

  ——结婚生子,儿孙绕膝。想要做出一番成就也好,做个闲散富家翁也罢,总好过和一个无趣无名的人纠缠一生。

  而他,妄动心念,置清规戒律于不顾,总要有惩罚。就罚他怀着一腔求而不得的情爱,于兰因寺中,做个无名的棋痴。与棋相伴一生,这结局已然很好了。


4、  

  时光从家里逃出来,逃到兰因寺里,是因为他觉得,楸木师父最懂他,他一定明白他的苦衷,一定会站在他这边。

  然而他看错了人。

  楸木师父同他爹娘,同这世上所有人,竟没有分别。他劝他回去,劝他听从父母之命,草草找一个人,定下终身。

  时光气得眼圈发红,他尚未痊愈,话说得急了便要咳嗽。楸木想拍拍他的背为他顺气,却被他一把挥开了。

  面对时光的质问和愤怒,楸木哑然地一稽首,很是笨嘴拙舌地道:“施主若想与喜欢的人成亲,那自然好,便更该回去与姑娘家多多相处……”

  时光竟觉得,同样的话,从楸木师父嘴里说出来,竟比父母更伤人。

  他不知心里是什么碎成了碎片,但他来不及捡拾,因为一腔怨怼与委屈无处发泄,他用袖子一抹眼泪:“我知道了,你想赶我走,我走便是了……”但是求你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,我心口疼。

  他因为自己的婚事逃上山来,又因为同一桩事躲回家去。

  时光许久都没回过兰因寺。

  寺里消息闭塞,楸木也不晓得他到底听话了没有,一开始他以为也许正是新婚燕尔抽不开身,这般也属实正常。他只能默默地祝福二人白头偕老罢了。

  眨眼间便是五年。

  守门的小沙弥也长成了少年。这日他又在门前迎来了一位客人,初春时节暖和起来的时候,这位客人仍裹着一件厚厚的狐裘,他一眼认出了这位施主,兴高采烈地去找他的师兄来。

  二人见上面,立于春日抽芽的老树下,竟相对无言。

  时光……瘦了许多。他已然及冠,身量拔高,却十分消瘦,往日脸颊上养出的丰盈的软肉全然消没,容颜依旧,只是眉眼间笼着一层不可忽视的病气。楸木握紧了袖里的佛珠,他的身体竟似更差了。

  时光想要开口,但是一串咳嗽比言语先出口。楸木的手抬起又放下。

  “这大概是我最后一次来兰因寺了。”他说,“此番前来,便是想同楸木师父对弈一局,了个心愿。”

  楸木若有所感,什么都没有问。只是神情染上一点悲戚,时光看他,像极了一尊佛堂里低眉的菩萨像。

  他自然是如愿了的。这是一局双方都倾尽全力的棋,没有半分留手。棋盘上风起云涌,虎啸龙吟,俱是不见血的厮杀。

  楸木讶于时光棋力的惊人长进,更是打起了十分精神应对。

  二人一直下到官子,寸土必争,互不相让。

  长考过后,楸木将两粒白子放在了棋盘上:“是我输了。”

  时光的脸色惨白如纸,几乎摇摇欲坠,勉力笑了一笑:“承让。”

  话音未落,口呕朱红,黑与白之间,染上更分明的第三种颜色。

  “我……没有成婚。”他低低道,“你看我病成这样,也不好耽误人家。”

  楸木应当觉得惊慌的,可他喉头如哽,整个人都像是麻了手脚。一旁记录棋局的小沙弥惊呼一声,慌忙跑去叫大夫。

  “我还有很多话……来不及说了。”时光自己也不惊慌,用帕子拭去鲜血,却好像怎么也擦不干净似的,更多的涌出来,“我想清楚了……很多事,落子无悔,没得改了。”

  “佛教里……若有来世,若有来世,”他的声音渐至不可闻,“再开新局。”

  时光,在一个初春的午后,病逝于兰因寺。

  风流云散,一别如雨。

  

尾声  

  百年之后,兰因寺的藏经阁里,来了两位年轻的客人。

  时光在书架上翻找自己想找的棋谱,俞亮从另一边下手。时光粗手粗脚的,将一本古旧的棋谱从架上碰了下来。

  他将棋谱拾起,掸去一层厚厚的灰,书脊上的字勉强便可看清了——《楸枰谱》。

  楸枰是围棋的别称,棋谱叫这个名字,也没什么特别的。但他鬼使神差地翻开了这本棋谱,然后惊喜地叫起来:“你看,这里面执白的这个人与我同名欸!”又翻了两页:“啧,下得真不怎么样。让我来看看同‘我’对弈的人是谁……明航?是哪个僧人的法号吗?咦,这一本全是这两个人的对局。”

  他凭着几分好奇往下看。渐渐发现这个也叫时光的人下得越来越好,最后一局棋的水平竟似如有神助,再仔细看,竟觉得这个时光的棋风和自己有点像似的。

  他递给俞亮看,俞亮皱着眉头翻了两页:“是像,就连之前下得不怎么样的几局,出昏招的思路都跟从前你还是个臭棋篓子的时候挺像。”

  提起从前,时光作势要锤他,俞亮却从后面轻轻巧巧地抽出了另一本棋谱:“你要找的是不是这个?”

  “对!”时光眼睛都亮了,像看见肉骨头的小狗。

  找到了想要的东西,两人准备打道回府了。俞亮将那本《楸枰谱》小心翼翼地放回架上。

  他若有所感,那个叫明航的僧人,棋风倒是和他自己像极了。

  他轻笑了一下,兴许真的是,前缘早定?

  他们相携离开藏经阁。时光偷偷摸摸在佛门净地牵俞亮的手,无名指上的对戒闪闪发亮。

    

别话  

  时光走后,楸木在存放长明灯的静室里,取出了一盏长明灯。

  这盏灯并不是什么华丽的宝灯形状,普通的一盏长明灯而已,只是蜡油厚厚,灯身都有些锈蚀,像是供奉了有些年头了。

  这是他九岁那年,和时光相熟之后,替他点上的。知道他从小身体不好,所以求他长命百岁,岁岁安康。

  大抵美好的祝愿,总是不可实现的。

  他取来一盏新的长明灯,用那老灯的残焰点上了,一滴殷红的烛泪落下来,真如一滴眼泪似的。

  然后,他轻轻将那盏祈求长命百岁的长明灯吹熄了。

  这盏新的,他余生日日诵经,却不配奢求什么了,只求时光,若有来生,喜乐顺遂罢。

  

    


  

  

  

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一点私设、注释和自我吐槽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  楸木师父就是俞亮嘛,法号是明航,亮者,明也;俞者,中空木为舟也,引申一下,有航行的意思。所以就定了明航。

  楸木只是比较常用来做棋盘的一种木头啦。  

  “风流云散,一别如雨。”出自王粲的《赠蔡子笃诗》。

  

  当时就觉得,兰因寺这个名字可真好,兰因比喻像兰花一样美好的前因,所以构思一个前缘故事。最后又甜回来啦,因为虔诚地祈求一定要有结果!

  就,我这里时光前世的结局好像小白龙啊,真的好像啊,我写完才发现。

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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